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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周防尊x宗像禮司

※腐向,不揞此道者請慎重考慮後進入新世界。

※聲明:我並不擁有這些角色。

※文中所提及之人、事、物、地點、團體皆與現實無關

 

 

 

※以下是聽完官方相席抓之後衍生出的產物

 

 

 

 

    終於進到旅館房間內,周防尊毫無柔情可言的直接把右肩上還漫著酒氣的人甩到床上。被摔的人似乎在夢中被驚擾,皺了皺眉含糊不清的說了幾句便又繼續昏睡。

    嘖...沒想到這傢伙酒醉後會這麼麻煩。當初在酒吧遇到的時候自己應該就換個地方才對,現在反到落著這麻煩的蠢事。因為第一杯順手替對方點了之後酒保似乎就認定了兩人是一起來喝酒的、去他的一起。好吧,也不能說這說法錯誤,只是偶遇後又因誰都不退讓導致莫名的湊到一塊喝酒也算一起的定義的話。

    不忍說自己和這傢伙的思路某些地方還真是不得不如老友草薙出雲所說、讓人絕望的相似,所以才能去到哪都能莫名的遇到吧。明明時間點或場合都是人煙稀少的時段、卻常常能看到對方在視線裡晃過。大部分的狀況周防看到那抹青藍從非正面走過時也只是多看一眼,並不是躲開或者刻意回避之類的,只是沒有叫住對方的必要罷了。周防曾經想過可能對方偶爾也會看到視線中晃過的自己,但也是同樣應對,並不為什麼,周防就只是單純這樣覺得罷了。像今天在酒吧這樣正面碰頭的機率真是少之又少,既然碰到了就打招呼這也沒什麼。在外人眼中赤青雙王的關係理應要水火不容、而大部分自己氏族內的人也都視青族為敵,除了草薙出雲總是莫名的就透徹了兩人之間微妙的關係,還似乎和對方的冰山美人副長處得頗有一回事。

    除去兩人各自的身分,噢還有一些莫名的競爭意識,相處起來或許該稱之為友人夠貼切些,但這麼說又有些奇怪,兩人相處以王為前提,模式卻又不為王。

    從最簡單的角度來講,今天假設兩人之中的任何一個不是王權者的話,或許連相識的機緣都不會有。宗像禮司--現在在床上睡得一臉迷糊的傢伙,就平常周防與人交往來說不管是身分或是個性根本都是不可能會去接觸的對象。但偏偏對方就是青之王,而自己好死不死就是那與之相絆最深的赤之王,就這點而言周防還真是服了所謂的造化弄人...把自己和一個最不擅長應付的類型綁在一起還真是讓人倍感惡意。

     一邊胡思亂想著同時已經在房內配備的衛浴洗手台洗了一把臉醒完酒,走出來看到那剛剛醉倒的對象依舊沒有絲毫要醒的跡象,甚至不知何時挪到了雙人床中央換了個姿勢蜷縮在被子裡細細的打著鼾。

     有點冷,想的同時便把空調溫度調高了些,看到床上的對象把緊抓的被子邊緣稍稍鬆開時周防無自覺得勾起了嘴角。宗像禮司這傢伙明明平常拘謹且嚴肅得毫無紕漏,卻在酒醉後像只家貓一樣,甚至讓人想用溫順這措詞形容...當然平常這樣對他說出這種感言的話大概只會被拔刀相對了。

    抬頭看到牆上時針指向了二,周防尊感覺自己也萌生了股倦意。現在回吠伍羅搞不好會吵醒安娜...這樣的想法沒來由的浮現在腦海裡成為了臨時留下的最後理由。或許自己那時根本就也醉了,這是周防尊事後回想時為自己的決定下的註解。走近了床緣看著床中央的人才頓時後悔自己不該在反正自己沒打算留下為前提就隨便讓服務人員給了一間房...起碼該要求單人床的。思索了一下還是扯開了被子一邊鑽進了床側,順勢把藍發的人往另一邊推了推,好不容易終於躺上了被宗像一人佔據的雙人床,又試著把對方再擠去另一邊一些時,那睡夢中的人皺了皺眉後卻向自己挪了回來,似乎再感觸到自己的體溫後又安然的睡去。

    周防尊第一次覺得宗像禮司是個這麼難纏的角色,當然,平日裡總是無意識與自己鬥爭著得他也很不好搞定,但現在這個一臉毫無防備的親近自己的他顯然讓自己更頭痛。雖然眼前的人在平日許多舉止都讓自己覺得嚴肅無趣,無趣到有點生厭,所以總是激起自己的反抗心,基於這點自己按理來說完全不會對他客氣。但現在眼前睡著的男人卸去了平日拘謹偽裝的硬殼,身上只流露出安心的氛圍,這樣的他自己實在無法繼續對他抱持著敵意。

    別人拿刀指向自己,所以自己理所當然的回敬,這樣的相處模式是周防尊最為習慣的,各方面而言。然現在對方把刀收起自己理所當然的也就沒有必要架起刀刃,但不幸的是大腦內沒有建立一個該如何面對這樣的他的系統,因此此時的情況顯然讓自己有點不知所措。

    跟一個男人同床共枕從來都不在自己的癖好內,當然如果在只有一張床的前提下自己並不介意分邊共用一張床好好睡上一覺...。但眼前的狀況是對方幾乎緊貼著自己,同件被子底下交換著同樣溫度的空氣,因為過近的關係甚至能感受到帶著酒精的氣息輕淺的佛過自己的臉。試圖翻身背過去時發現被對方攢緊的被子只剩餘一小塊根本不足讓自己翻過去後繼續蓋著。有瞬間覺得對方搞不好是故意的而怒瞪著眼前剝奪自己棉被使用權的傢伙,不知多久後,或許是因為倦意、或許是漸漸習慣,周防意外的發現自己和眼前的人這樣入眠似乎也不是這麼困難。

    訕訕的盯著近距離自己只有5公分左右的臉、眼鏡在剛剛背他離開酒吧時弄掉後便沒有戴回去,少了一層玻璃鏡面的隔層似乎也讓眼前的人的臉部線條比平常更加柔和些,平日因鏡框覆蓋而不怎麼顯眼的纖長的睫毛細密的鋪列在眼瞼上,伴隨著對方的睡眠偶偶的輕顫。沒想到仔細看這傢伙長得挺漂亮這念頭一浮現周防便覺得自己真的也醉得不輕。

    索性閉上眼睛,剛剛尚淺的睡意也厚重起來,房內只剩老舊空調的發出的運轉聲和呼吸聲在耳邊低緩的流動。

    像是潮水一般。

    恍惚間感到自己浸潤在幽深的群青色深海裡,不見底的深藍從下方沁入自己大概自己就快完了,周防如此想著,但卻不覺得絲毫恐懼。死後活在這樣的地方似乎不錯毫無邏輯的概念在腦內悠遠的飄過,意識便又淡淡的褪去。

 

    終於不再只是赤烈的夢魘。

    赤之王在青色的夢裡笑的一派安然。

 

 

The night would be continued.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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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ri0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