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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伏見猿比古x宗像禮司 & 周防尊x宗像禮司

※腐向,不揞此道者請慎重考慮後進入新世界。

※聲明:我並不擁有這些角色。

※文中所提及之人、事、物、地點、團體皆與現實無關

 

※結局捏有

 

※微妙的 (禮)猿禮 & 尊禮

※痛哉我萬惡動畫組,真是覺累不愛

※可惡我要專注青組三十年(摔遙控器

※即便這樣還是希望官方吐便當

 

 

※警告(?):以下是被官方傷到心碎、土壤貧瘠的田,生不出什麼豐美的作物,請謹慎食用

 

 

《King》

 

 

 

「是。」意義不明的嘆了口氣,伏見猿比古退出近日來一天就要進出個十來次的室長室。

    距離赤之王的威斯曼偏差值消失已經有兩周。

    Scepter 4在學園島事件後接續著處理了林林總總的各種善後問題,包括事件後的損失評估、一些賠償問題和外界新聞稿等等。雖然是些無關緊要且看上去和職權範圍無關的工作,但因為都和石盤有著關聯,交給誰來處理都不是這麼妥當,最後這種工作就落得Scepter 4的頭上。儘管大家都對於這突然來的大量工作有些吃不消,但既然連事件後應該是最為疲累的室長都默認般的攬下了這些被其他機構踢皮球的工作,其他身為職員的人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伏見大概算是例外。

    看著走道上來來去去的人,伏見有些不耐的開始覺得自己的直屬上司真是他媽的被雷打到。明明好不容易解決了赤王這顆不定時炸彈和一連串那個渾蛋無色之王搞出來的事件,現在卻又弄來了一堆工作,真心不讓人好過。

    是的,赤王周防尊--死了。劍落之時被青之王手刃了。

    那天離開學園島前時伏見繞道的去了趟赤組的撤退地點。並沒有與任何人打招呼,包括往常互相針鋒相對但現在已經泣得哭天搶地的青梅竹馬。他僅僅只是在遠方看了那群失去了自己王的族人們流著淚、喊著象徵赤族一切的口號。口號聲在整個空間中迴盪著,彷彿撼動著當下交集的一切時空,悲壯而浩大、奔騰而哀戚,帶著身為赤族的榮耀,似是在昭告最後戰役的終結。

 

No Blood…No Bone…No Ash…

No Blood…No Bone…No Ash…

No Blood…No Bone…No Ash…

 

    紅色的、帶著暖意的光點緩緩上升,與無情落下的皚皚白雪相對比著。那是一幅奇妙的光景,美麗的奇幻中帶著蒼涼的悲哀,緩升的紅光像是災難後最後被人們寄託著的希望,緩緩升入無邊的天際,再也不見。雪落在了雙頰上,讓伏見感到有些冷。「你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嗎?」他突然想起八田美咲捉著自己的衣襟怒問到。剎那間似乎有什麼情緒跟著被醞釀了起來。

 

    最後,他也只是摸了摸那只剩傷疤的鎖骨左下側,便轉身離去。

 

    所以說自己才討厭所謂的王。總是孤獨的站在高處,似從不被亦不屑與凡人的私慾或情感有所干涉。一如赤之王就這樣離開了自己的族人,不給他們之中任何人插手的餘地,只留下了讓他們心痛的背影。最終,雖然殘忍但亦代表著王者間所有的交情與信任,將自身最後的命運交付給了同身為王的宗像禮司。那是王與王之間的默契,沒有任何人凡人能夠插入其中,不管是多麼與之親近的部下或夥伴,都不能夠、也不被允許。

 

    伏見忘不掉當他看到宗像禮司從橋的那端緩緩走來時心底的那份訝異。那不是身為青之王的神情,而僅僅是做為宗像禮司的人類。當他從衣服中掏出眼鏡時,右手指尖那血染的紅在白皚皚的雪花與青色的人之間顯得過於耀眼,耀眼到有些刺目。帶上眼鏡後的宗像表情歸於毅然,好似剛剛那張臉上有過的情緒都只是錯覺。

 

「所以選擇同歸於盡嗎」他記得當自己歸隊後說出這句時淡島遏止他繼續說下去的神情。

 

    他們都知道,做為伴在青之王身邊的左右手,只是不想承認而已。宗像禮司那逃避般一再拖延的舉動--不厭其煩的規勸、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甚至是最後兩方人馬都已劍拔弩張時的密會--全部都只是為了想要避開自己必須對著周防尊拔刀的這一刻。

    誰都沒有說破--就算又是個雙亡的結局誰也不會意外。

 

「真是太好了。」淡島看到青之王的身影歸來時不禁說道。

 

     但是伏見覺得一點都不好。當然,他對於宗像禮司活著回來這件事是打從心底感到高興的,誰會對於自己王的存活感到不悅?他可不想像赤族的人們一樣事件一結束就要為自己的王哀悼,雖然伏見自己也想像不出來如果真必須那麼做時,自己臉上到底會露出怎樣的神情。會哭嗎?也許會、也可能不會。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伏見一點都不想面對這個假設的成立。但是對方歸來時眼底那轉瞬即逝的寂寞和複雜情緒教人怎麼視而不見?伏見當下便覺得自己有口悶氣在心裡憋著,怎麼也排解不掉,讓人煩躁。

 

    那天後接下來便是忙得不可開交善後處理。除了工作還是工作,讓伏見忙到簡直快瘋掉了,而且頻繁進出室長室的結果就是自己每次看到對方那毫無破綻的表情時自己的煩躁指數就會上升一個級別。若用一個容器形容的話現在伏見的守己工作簡直都要感謝那超強的表面張力撐住了那明顯已經要溢出的情緒。好不容易又撐過了一個上班日,伏見不禁無比慶幸著接下來就是連續兩天的周休。然而當他打開宿舍房門時,剛剛的喜悅卻瞬間凍結。

 

「……。」宗像禮司正穿著一襲淡青色和服一臉心平氣和的喝著茶。

 

    坐在自己宿舍內的小沙發上。

 

「……。」

 

    雖然對於眼前的人有自己宿舍的鑰匙一點都不奇怪,畢竟那是自己在對方莫名的執著下向自己(使用各種威脅手段)要了很久之後,自己不堪其擾才給的。(雖然自己覺得就算他不答應,對方還是會弄到,有跟他說大概算是很大的尊重了。)但是對於在私下已兩周不見的這個時間點出現,伏見就不禁有點驚訝。

    而且還不太爽。

 

「真是稀客啊,室長?」挑了挑眉伏見對坐在沙發上的人說道。

 

「哦呀,伏見君今天回來得有點晚了呢。」

 

「室長以為這都是誰害的?還有現在是有何貴幹?」

 

「別這麼冷淡嘛,我只是來關心一下失去了前任雇主的職員心情而已。」對方無所謂的把杯中自己所泡的茶喝完後放到了桌上。

 

「我不認為我有什麼地方會需要室長您來關心。」

 

「一般不是該哭一下之類的嗎?啊啦伏見君要是想放假我也是准的喔。」對方推了推眼鏡後笑笑的說。

 

「那室長自己為什麼不放個假呢?」還找來了一堆工作。

 

    還等不及對方回應,伏見便大步靠近了沙發邊。幾天下來那煩躁的情緒在看到眼前的人時又開始無限飆升,他乾脆的拔掉了對方的眼鏡吻了上去。雖然那舉動粗莽到幾乎可稱之為啃咬。

    然而對方似乎對於自己的舉動一點也不驚訝,伸手摘掉自己的眼鏡後便恣意回應著。伏見從那微涼的雙唇吻到下顎,然後沿著那優美的頸線一路舔拭吻咬到鎖骨--接著狠狠的啃了下去。

 

哭出來吧--」他腦中突然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但已順勢躺臥在顯得有點小的沙發上的人並沒有做出預想中的反應,只是皺了皺眉悶哼了一聲,然後稍微將插入自己髮間的左手往後施了點力。

 

「怎麼了…?」對方微喘的詢問著。

 

    這時宗像一開始在身上穿得拘謹的和服已經在兩人的動作間被弄得凌亂不堪。而伏見身上的襯衫也已經被解掉好幾個扣子,顯得有些勉強的掛在手臂上。

 

    用左手撐起了身體,伏見看見了剛剛自己所啃咬過的地方都已經有了斑斑點點的微紅,在宗像那過於白皙的肌膚上異常顯眼。就像是雪地中的血跡一般。然後他注意到對方的目光漸漸聚焦在了自己頸下的某個部位……準確點來說似乎是左鎖骨處。

 

「……?」伏見用眼神表達了無聲的疑問。

 

「消失了呢。」對方低沉的嗓音輕聲說道。同時修長的指尖輕輕撫上了燒傷後的傷疤。那裡曾經有自己想抹卻抹不掉的赤色紋身。

 

    僅僅只是如此,伏見卻覺得這兩周來一直在壓抑的某種情緒如水杯瞬間翻倒,狠狠得灑了出來。

    然後他看到被他壓在身下的人臉上出現了水痕,那是自己的淚水滴落在上面的結果,但一瞬間看起來似乎就像身下的人在哭泣一般。眼中淚水如失去控制般不停的湧出,不斷得滴落在宗像禮司那白淨的雙頰上。但對方並沒有伸手抹掉臉上那並非自己的淚液,只是任由它們由兩頰滑落。

 

「真是的…伏見君不知道哭的話會讓人喪失興致嗎?」他聽到對方用帶著有點無奈的語氣揶揄道,但沒有半點責怪。

 

「閉嘴啦……。」伏見流著淚湊近了對方的耳邊。

 

 

 

 

 

「要是你哭不出來,我就連著你的份一起哭。」

 

 

 

 

 

    想這麼說的伏見此時口中的隻字片語都已經化為零星殘破的抽噎,被搪塞在了喉間。最後,他乾脆的把頭埋進了對方的頸窩間,伏在對方身上不顧一切的嚎啕大哭了起來。用盡了所有,甚於聲嘶力竭。安靜的單人宿舍內只剩那顯的有些淒厲的哭聲跋扈地迴繞,劃破最初的沉悶,盈滿了整個空間。

    恍惚間,他感到宗像禮司的那帶著絲絲涼意的左手不輕也不重的撫著自己的頭,且收緊了環在自己背上的另一隻手。

 

「…謝謝。」在哭到累後,迷糊間似乎聽到耳邊有誰的聲音這樣響起。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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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ri0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